说着,韩旷就在前头引路,韩晖跟在后面。
待两人进了门,院中两个小厮,赶紧分开,一个直奔小耳房,守在酣眠的赵老丈门口。另一个直奔杏树底下。
待两人进了门,环顾四周,韩晖不免感叹道:“十二郎受苦了。’
院子里林林总总十几间房都拿来装书了,韩旷住的只是其中最偏的小耳房,里头除了一张榻、一张案、一把圈椅、一柜书之外,什么都没有。
当得起一句家徒四壁。
“四哥说笑了,读书本就是个清苦事,哪儿能有外物分心呢。”韩旷一边说,一边走到书柜前翻找。
“找到了。”韩旷笑着,回身把两本书递给韩晖。
韩晖接过来一看,只觉莫名其妙,“十二郎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过是要一册《尚书郑注》,这怎么还多了一本......”韩晖细细一瞧,“《溪蛮丛笑》......这是本什么书?”
韩旷就笑着说,“这书是我游学岭南时,一位士人所赠,说是他友人的父亲旧日所著笔记。我看过了,觉得极有意思,也送给四哥看看。”
韩晖虽觉得奇怪,但外头还没传来敲门声,料想两个小厮还没找到香囊,便也想着拖时间,就顺势道:“有意思在何处?”
韩旷看他两眼,慢悠悠道:“譬如,里头说,岭南旧时有抛绣球的习俗。每到节日,男女分列两队,互?五色彩囊。其中手艺精妙者,可将绣球抛到近乎几丈高......过门越墙,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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