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旷手一扬,叫韩晖落了个空,脸上也不免冷了些:“四哥,此事我不告诉祖父。但你需得细细讲来。哪个小娘子?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韩晖一时没了办法,只好老实道:“就有一回来借书,瞧见林家杏树上高高的挂着个香囊,一时好奇,架了梯子取下来一看,是首闺怨诗,应当是那小娘子自己作的。”
接下来的事就不必说了,无非是韩晖回了诗,紧接着两人以诗相和,情愫渐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韩晖就老实道:“一个月前。”
韩旷草草一算,“我记得赵老丈登记的账簿上,四哥每隔三日就来借一次书。按照三日一送信,你们二人至少已通信过五个来回了。这五个来回里可曾互相通过姓名?”
韩晖心肝一颤,咬牙道:“没有。”
“四哥,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事。”韩旷声音渐冷,“那位小娘子既然能把香囊抛送过来,总不至于是她臂力过人,亲自送的罢。多半是亲信送的,纵使她是个傻子,总不至于连亲信也是个傻子罢。”
“要知道,夜里送信可是有风险的。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若不早通姓名,及时婚嫁,时间一长,势必被人撞破此事,届时风言风语一传开,那位小娘子只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但凡知道这个道理,赠你的五首诗词里头,必定早有署名或者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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