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砚台上的墨渍层层,应是多次提笔书写,让墨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夜繁举起砚台,对遭老头子道:“既然前辈不愿透露姓名,不如就称您为墨老如何?”
糟老头子不语,背着手走到床前,神情不太好看。
夜繁全当他默许,将砚台放回原处,拱手道:“墨老今夜一诺之恩,夜繁感激不尽,若来日您有求于我,我定给你三分薄面。”
……
她当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糟老头子的表情更难看了。
“临走前斗胆问前辈,您为何会亲自出手?”夜繁道出心中疑惑。
结果他人坐回床榻上,依旧不回应。
夜繁紧盯着他半响,顿觉有些熟悉,心中多了几分怪异,“您不是檀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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