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离开,夜繁突然道:“三日后来相府找我。”
右护法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跳了下去。
今日盈水涧战况可谓惨烈,死的死,吓哭的吓哭,就连妖王的黑凰兵都挂伤而返。
夜繁悄然回到红袖亭,用茶水清洗了下双手,突然发现小手指竟不慎被剑气划伤了,痛痒得很。
于是她开始旁若无人地啄手指。
“让王爷见笑。”
“你就不怕本王说出去?”尧璞见她在理性和感性间反复横跳,不由试探道。
“王爷会吗?”
“这可说不准。”
夜繁起身与尧璞并肩而立,看着远处那群哭成一团的女人们,有意无意道:“其实,说出去也不一定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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