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仁寿接着道:“所以他一身红衣,美若女子,是表明他有妇人之见,不会参与党羽纷争。而他言语颠三倒四,是非不分,情理不占,即是在展示自己毫无心机,连普通人的智力都不及。”

        夜繁突然好奇,“话说这妖王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啊?”

        “小姐何出此言?”

        “你看啊,”夜繁掰着手认真数道,“一个人名叫碧淑,爱穿红袍,有妇人之见,时常疯言疯语,打架还干不过别人。你说,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崔仁寿面无表情道:“不如我问小姐,一人名为叶凡,爱穿黑衣,懒惰成性,诗书不闻,礼节不顾,言语举止颇为豪放无度,请问,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只是有一个放诞不羁的灵魂。

        “不如你还是继续说吧。”夜繁摸了摸鼻子。

        崔仁寿轻飘飘道:“讲完了。”

        “嗯?没有结论吗?”他故意把妖王说得这么惨,不可能话到这里为止。

        崔仁寿道:“结论就是,‘弼书’亦是‘必输’,这对妖王是一种如影随形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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