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眼看葡萄已见底,桃石趣也开始不自信起来。

        其实他一直都很怀疑,庄主是不是趁着对话间隙睡了一觉,否则他又怎会每次都等到脚酸?

        过了许久,庄主才睁开眼,十分自然地承接一刻钟前的对话内容,“你觉得此事能成?”

        “我看两人未必能成。”桃石趣虽未成家,但夜繁对江语堂的疏离,他看在眼里,尽管她做得不动声色。

        “既然不成,那便不借。”

        “啊,可这借归借,成归成,人情到手不就行了。”

        “鱼水院今日有人要垂钓,卖不了人情。”庄主不耐烦,道出真实原因。

        桃石趣闻言吃惊。

        他在垂钓庄待了八年之久,还未曾见过有谁是连庄主也请不走的。想当年垂钓庄每日酉时打烊,到点了就算是圣上游玩至兴,也会被恭敬“请走”,难道还有比一国之君更尊贵的人物要来?

        他不由好奇,“庄主不打算透露一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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