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cHa0讲解的深入，课题组师生的思绪，被完全带入了上世纪80-90年代的长福县城，似乎亲眼目睹了这里兴衰。中的陆小路、白蓝等人也似乎在他的言语中，活了过来。
就连钱立群教授，也听得频频颔首。
张cHa0讲完以後，钱教授问了一个题外话：“你的讲述当中，用了很多文学理论的术语，你学过？”
张cHa0答道：“我爸是厦大中文系毕业的，家里有他的大学教科书，我就自学了一些。”
钱立群教授点点头，不再说话。
课题组的学生，又和张cHa0讨论了一会儿，孔磬冬提议道：“百闻不如一见，就让张cHa0带着我们转一转、看一看。”
张cHa0欣然同意。
这次就不能带他们去登云路这样的历史老街区了，而是去了荒芜的老厂区、破旧的宿舍楼，访问了当年的工人和家属……
整整两天，张cHa0白天带课题组的学生做田野调查，晚上陪他们共同整理研究，倒让孔磬冬这个课题组组长清闲了下来，每天就是和钱立群教授乐呵呵地看一帮年轻人在忙活。
离开长福，前往下一个考察地的前一晚，孔磬冬陪着老师钱立群教授在长福宾馆的小花园里散步。
“您觉得张cHa0怎麽样？”
“好苗子。古典文学修养还不清楚他的水平，但文学史、文艺学、文艺心理学基本功很紮实。创作就不用说了，18岁在《花城》上发中篇，於华他们都没有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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