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宇智波怎么能给木叶当看门狗啊!”战国时代的长老痛心疾首。

        宇智波镜过耳旁风听着,盯着眼前的榻榻米,心中时常翻涌着无力和戾气。

        蠢不可及的旧时代锈刀,连低头都不会,怎么换来更多利益?

        人怎么能站的笔直,又要跳得高?

        “镜!只有你进了二代的直属部队,去年你掌握了暗部的一部分情报权,今年呢?”

        宇智波镜从俯首的恭敬姿态抬脸,望向主位。

        他有一双眼尾下垂,乖巧至极的黑眼睛,面容俊俏,鼻梁高挺,睫毛似眼线一样浓密,望着人时,总能让人放下心防。

        镜的母亲曾对儿子说,你有一张天生讨女人喜欢的脸。镜小时候就常比同龄孩子讨到的糖多,软的糖点心吃多了,导致镜的牙齿发育有些不平,镜的虎齿略有些突出,笑起来犬牙明显,要不是头发眼睛都漆黑如墨,他都有些像犬冢家的孩子了。

        被问话的宇智波镜转动漆黑的眼睛,眼神从一个个老东西身上滑过去,没有停顿,好像很尊重人,又好像谁都没放进眼里。

        怎么还不死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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