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现在是他来承受这份压榨。
宇智波镜等老东西们骂了个中场休息,才双手伏地,行了一个拜别礼。
他起身,拉开障子门,侧首看着族老,写轮眼藏在睫毛影子下,绽着花纹的强大眼睛阴沉地流动着稠沉的杀意。
族老们见识过更厉害的永恒万花筒,这一刻也不会否认,他们被宇智波镜的杀意惊出一身冷汗,脊骨都在隐隐作痛。
“我发自内心的敬重你们,你们支撑宇智波走过艰难的战乱期,庇护着族中的孩子与女人。你们对我投射太多期望和命令,又总说我是宇智波的异类,有一天会背叛宇智波。”
宇智波镜对面无血色的族老们说:“我希望大人们念出的言灵不会成真。”
他提着太刀踱步走过长廊缘侧踩进庭院的白沙中,握刀转了两下刀花,甩去刀锋上的地板木屑。
太刀收鞘,镡鞘相撞,发出一声“铮”响。
阳光下,宇智波镜侧首回望,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笑意。
那讨人喜欢的脸笑出来的笑都像狗一样充满了忠诚感,这种错觉让族老们缓过神,他们表情难堪,张嘴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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