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儿,你瞧着她两人如何?”

        柳安沅反问道。

        元嘉沉默一瞬,才带着几分不确定开口:“宝珠娘子今日不曾开口,我一时也看不出旁的。珍玉娘子么,倒对咱们挺积极的,也对、交友识人挺积极的……”

        元嘉笑了一下,到底说的含糊了些。

        “何止是积极,”柳安沅嗤了一声,“这些日子,我与她们日日见面,再怎样也瞧出了些东西……那万珍玉,不论见谁都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分明还在孝期呢,对外张口便是夸赞,对己却是处处自轻。在我祖母面前,又从来一副解语花的模样,偶尔迎风落泪还能再挣几句可怜。才来几日,便将她老人家哄得心花怒放,半刻钟也离不得。”

        “寄人篱下过活,总得为自己寻些倚仗罢?”

        欧阳沁有些迟疑地反驳,“她二人初来乍到,不知柳公爷与郡主娘娘是何脾性,便只能抓住一定会心疼她们的外祖母了。如此,倒也不难理解……”

        “我就是觉得可惜。”

        柳安沅盯着早散了热气的茶水,有些失神,“姑姑她当年何等出色……喜欢诗赋,便自幼刻苦钻研;喜欢书法,便练得一手好字;喜欢万家姑父,便自己登门订下了姻缘,又带着许多车的藏书嫁去了齐州。”

        元嘉两人是知道这位柳二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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