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听不出燕景祁话里的喜怒,可眼下也绝不是退缩的时候。只要没被当场问罪,于她便是个好兆头。
只是该如何去说呢?
元嘉有一瞬间的迟疑,可旋即又被自己强压了下去。燕景祁也好,娄皇后也罢,她站在这里便是一场豪赌,又在举棋不定什么呢?
“……臣女的弟弟,许是被五皇子‘请’去玩耍了,一时不见人影。臣女不敢随意寻人,只好斗胆请殿下施援。”
顿了顿,又道:“深宫重地,还是让他早些出去,不要再胡乱走动了。”
再度往虎口处掐了一下,元嘉干脆利落地抬头,一双眸子直直对上男人不辨喜怒的注视。
“五郎?”
燕景祁挑了挑眉,面上的冷意褪了几分,“……他今日倒确实回来了。”
“只是,你弟弟怎么会出现在内宫?若孤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受邀进宫的,当只有各府的女眷。”
并没有被元嘉的解释说服,燕景祁点出其中的关窍,又继续追问道。
分明是冬日,元嘉手心却有些出汗了。燕景祁问的,也正是她如今最担心的……季元淳未得邀帖入宫是事实,她狡辩也无用。可若要请燕景祁施援,又必然跨不过对季元淳出现在皇宫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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