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也是知道她的顾虑,直等到人回席上坐着了,才跟着我一道过去呢!”
娄皇后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忍不住又是一笑。
而让她最后下定决心的,还是元嘉在席上泰然自若的姿态。衣染污渍,行却坦然,只有这样稳重大方的女子,才能撑得起国朝储妃的名号。
哪怕、这个女子根本不想成为太子妃……
“祁弟既肯为了季娘子等在外头,想来也是满意的……若能借此忘掉前头那个,便更好了!”
熙宁公主不知娄皇后心中所想,尚在自说自话。
娄皇后轻嗤一声,眼中似有不满,却还是克制道:“……三郎喜欢,这些话以后少说。总归人已经死了,其他的,慢慢来就是了。”
“要女儿说,祁弟就是习惯了……少时便在宫里陪着呢,隔三差五就能见上面的人,哪能缺了情分?”
熙宁公主还欲说些什么,到底是念着娄皇后的话,硬是给压了下去,转而道:“母后怎么让赵二娘子与沅表妹同席了?她俩人最是不睦的。”
“前些时候,安沅惹了你靖安姑姑生气,被拘在家里日日做针线磨性子……她哪里坐得住,宿国公看着也心疼,偏自己也因为安沅的事情受了牵连,不敢在这当头火上浇油,只好求到我这里,好说歹说让安沅出来透口气,别真给憋坏了。”
“至于赵二娘子么,你都在诗会上当众夸她了,我自然要把她算在内的,总不能下自己女儿的面子罢?”娄皇后打趣一句,又道,“且靖安和福昌不睦尚情有可原,她们两个小娘子有什么好结仇的,坐在一处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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