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弟的去处,我心中大约也有些猜测,”元嘉垂目盯着脚下的小道,眼中几度踌躇,最后还是咬牙下了决定,“你且先回去,后头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娘子,”盼春犹不放心,“那姑姑既说与徐妈妈有旧,不若再请她帮个忙,将小郎君带回来?前头的赏菊宴还没散呢,咱们又都不是宫里的人,如何好去寻人……”
元嘉没有抬头,“若那人真与徐妈妈有旧至此,又何必让你特意寻我一趟……好了,你先回去。放心罢,我、我应当是有法子的。”
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盼春也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在元嘉催促般的目光中点了头。
“你这会儿就走,越快越好,”元嘉又吩咐道,“回去的路上警醒着些,别被人瞧出什么端倪……记得先将这身衣裳换下来。那位姑姑帮了咱们,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不能再让人家为咱们受别的罪责了!”
“奴婢知道的,这便回去了。”
盼春一屈膝,又突然想起些什么,“只是娘子,您这袖角上沾的酒渍怎么办?也是奴婢一时没有更好的主意,这才……如今手上也没个东西能替您稍稍擦拭一下,就这样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不妨事,我的座次离上首且有段距离呢,到时略挡着些便是了。”
元嘉扯着袖子看了两眼,摇了摇头,示意无碍。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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