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只想让你见见府上的其他人,没想到她竟在这场合发作了,倒是委屈你了。”

        说着,又捏了捏元嘉手心,语气和缓,难得带了几分安抚。

        燕景祁已然将话说到这份上,她便是真有不满,这时候也都不该再有了。

        毕竟,她是因为‘合适’才被选为的太子妃。

        于是,元嘉微微一笑,反握住男人宽厚的手掌,“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殿下未免也太看轻我了罢?便是真委屈,也不是为自己,而是见着了宜恕……”

        她刻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想引着燕景祁多透露些其他讯息。

        “她……总之就是徐家的那些事情,”燕景祁语焉不详,显然还有许多细节不曾细说,但对现在的元嘉来说也已足够,“宜恕被她当做了凭恃,所以不肯放手,却又生不出慈爱心肠。而宜恕自己,即便被生母处处冷待,却也始终不肯离开。”

        “孤也想过直接将孩子抱走,可惜没能成功,大人发了疯,宜恕也哭得大病一场。也是那次之后,神妃发了话,不再让宜恕离开自己母亲的身边……如此,到了现在。”

        “只长此以往,对宜恕总是弊大于利的。”

        元嘉忍不住感慨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