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先看向刘婵,“两个女孩儿一日日地也大了,太子决定从宫里挑几个擅教习的女官回来,平日里让她们跟着学学仪礼,也为之后的进学做准备……本宫想着,还是得提前知会你们一声,也方便寻个诸事妥帖的。”
这倒不是假言,而是燕景祁在早膳时特意交代给元嘉的。
刘婵闻言起身,又带着宜妤朝元嘉行礼谢过,口中道:“这是太子与您的恩典呢。妾身粗浅无知,倒累得您为我们娘俩费心了。”
宜妤也道:“多谢母亲。”
元嘉颔首,心中却不免感慨起这小小孩童的早慧,当即又将目光投向了宜恕,但也并不寄望于她能多说些什么,能点头便很好了。
果不其然,宜恕的脸上遍布无措,瑟瑟缩缩地挤在徐奉仪身边,嘴唇蠕动了许久,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睁着一双黢黑的眸子瞧着自己的母亲,好不可怜。
徐奉仪依旧冷淡,可架不住满屋子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只好道:“宜恕胆子小,又离不得人,从前便为此病过一场了,若再请女官来教习,怕又是一场好歹……太子的恩典,给另一个女儿便是,妾和宜恕受用不起。”
这话说得便有些暗讽刘婵之嫌了。
倪聘柔脸色微变,柳眉一横便想开口,却被刘婵极浅的一摇头给劝了回去,只能绷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坐在原地。
元嘉只当没听见,继续道:“过两日女官们便会过府,届时会选个离你们院子都近的地方住下。舍不得孩子的,也可在一旁守着、看着,府里这么多双眼睛呢,想必也不会让郡主们磕了碰了,妹妹们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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