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说的有些小声了,近如芝兰也没有听清,只茫然道:“娘娘说什么呢,徐奉仪如何能与薛娘娘比肩。奴婢虽觉得薛娘娘在请安一事上稍失妥帖,可比之奉仪娘娘,却是再贤良慈悲不过的了。”
“……所以说祸害遗千年呢,”倪娉柔没有回答,只扯了扯嘴角,“薛娘娘虽然死了,可如今这位也不像个难处的。”
“季娘娘才嫁进来几天呢,您又何必这样早下断言,”芝兰不解,“且奴婢瞧着,季娘娘的脾气怕也不小,更不似薛娘娘那般和善……”
倪娉柔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只转身往另一条道而去,“走,先不回去了,陪你主子去荷花池喂鱼去!”
她倒不觉得自己是在断言,只是若从薛神妃和季元嘉当中选一个打交道,她还是更偏向把什么都放在明面上的季元嘉罢了。
诚然,薛神妃在做太子妃这件事情上,是真的无可指摘,可她却还是畏惧,还是战兢,尤其在自己和徐丽华的孩子都没了以后。
她的孩子是被徐丽华害掉的,哪怕前者始终不承认,可曾经做下的事情无从抵赖。但徐丽华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她却不敢细想。
“……娘娘?”
芝兰的一声呼唤,让倪娉柔从过往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不知何时,她们竟已经走到了荷花池边,芝兰也已带回了鱼食,正面露忧色地望着她。
接过芝兰手中盛放鱼食的小盒,倪娉柔的语气稍显冷淡,“你还记得徐丽华那孩子是怎么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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