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是觉得,先太子妃、和德妃娘娘有不对劲?”

        盼春斟酌着开口。

        “……我就是觉得太矛盾了。”元嘉犹豫着摇头,眼中虑色愈浓,“都说太子和生母关系疏远,与薛家更少有往来,可偏偏娶了她的侄女做太子妃,恩爱情浓到前者逝世都难以忘怀。又说薛神妃贤良淑德、慈悲和善,可转头却能让太子府的其他人为某事日日向她请安。连所谓的施恩,如今看来也还有许多的漏洞与怪异之处。”

        屋内虽全是元嘉自己的人,徐妈妈却仍在前者谈及太子和德妃时提高了警惕,又分出大半的注意力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唯恐这些话被谁偷听了又传出去。

        须臾方道:“咱们且还摸着石头过河呢,若真有异处,早晚是会露出马脚的,您如今还该将心思先放回太子身上……不论什么原因,您今日改了薛娘娘留下来的规矩是事实,太子晚间回来,定然就全知道了,女君到时又该如何解释呢?”

        元嘉手肘撑着桌面,指尖缓缓抚过眉梢,“办法总是有的……且、离太子回府还好些时候呢,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想了想,又扬声吩咐道:“拂冬,去把红玉叫进来,就说我有事情要问她。”

        拂冬忙答应一声,小跑着往外头而去。

        “你们这段日子,也替我在四处多留意着些,”元嘉重又看向盼春和敛秋,“先把门路摸清楚了,之后才好做其他打算。”

        两人屈膝应下。

        “……念夏那边,奴婢也说上一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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