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说好要一块儿过来的,但临时出了些岔子,沅娘子和我家将军怕是要明日才能过府了。”
侍剑一面擦拭着湿发,一面语焉不详。
元嘉下意识朝捧着点心盒的芳菲看去,却见前者同样不解,只好自己继续问道:“是临时出了其他事情?”
侍剑的视线有些飘忽,而后长叹了一口气,“沅娘子被靖安郡主扣下了,说是课业没做完前,别想出房门一步。”
“娘子不是说她都安排好了么……”
芳菲脱口而出,声量虽小,可此刻屋内一片寂静,倒叫在场众人听了个分明。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元嘉也跟着叹了口气,“你家娘子又把刺绣给藏起来了?”
芳菲见再隐瞒不过去,只好苦着脸点头,“您是知道的,娘子她最恼的就是刺绣,平日里更是能躲就躲。可谁知这次请来的师傅严厉非常,娘子每每完不成课业,便直接告到郡主那去了……若不是近来老夫人常寻郡主娘娘嘱事,娘子怕连捡懒都不能够呢!”
顿了顿,又补充道:“国公爷也是知道的,还一直帮着娘子在郡主和师傅面前圆场呢,谁知今日……”
芳菲的声音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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