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被逮了个正着?”

        侍剑无奈点头,“正是呢。本都要预备出门了,偏就那么刚好,撞上了郡主娘娘和那刺绣师傅。郡主娘娘顺口提了嘴课业的事情,又没有国公爷帮着打掩护,沅娘子几句话便说漏了馅。”

        “所以又叫你多跑这一趟,也免得让我白等?”

        元嘉哑然失笑。

        “将军帮着说了许多的好话,这才得了郡主娘娘松口,又听沅娘子说已是遣了芳菲过来,便叫我快马跑这一趟,不想半道上竟下起雨来,反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侍剑接过敛秋递来的姜汤,又将手里的湿帕子递还回去,“将军这会儿被郡主留下来吃茶了,还请她一并守着沅娘子做活呢,说是今日至少要交出一件课业来,否则明日之事便不作数了。”

        “这个傻阿沅,每回都这样被郡主娘娘训,怎就偏偏不长记性呢!”

        元嘉无奈摇头,又唤盼春走近,附耳低言了两句,前者诶了一声便往内屋而去,不多时捧回一个小托盘,上面放了几方绣帕,和数个香囊。

        “这帕子原是你家娘子从前躲懒,赖着我帮她绣的。那时绣了许多,大部分都被她拿去充数了,在我手里的就这几方了。你将它们带回去,再同她说,我这里再没有绣成这样的帕子了,让她好歹再练练,别每次都叫我绣个歪歪斜斜的给她。”

        又指着香囊朝侍剑道:“还是跟往年一样,里面放的都是些薄荷之类的清凉物。快入暑了,今年你们和沁姊姊又大半时间都待在边郊大营,那地方也没个什么遮挡物,把它佩在身上,好歹解解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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