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顾靖钧忙问。
秦鸢垂头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小手,轻声道:“只是这人是国子监的学生,我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我想着是不是该避嫌。”
顾靖钧一愣。
顾靖晖则赞赏地看了眼秦鸢。
半晌,顾靖钧喃喃道:“莫非三嫂是怕给祭酒大人惹来非议么?”
秦鸢叹道:“正是如此,他如今从内舍升不到上舍去,被遣退回籍,也不知内心做何想,我若是买了他的胡椒,日后掰扯起来,只怕麻烦。”
御史台的御史们闻风而奏,也是常事。
就怕有人存心搅事。
国子监祭酒虽然是从五品,却也是文人中的魁首,清流中的砥柱。
秦祭酒再圆滑,也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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