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摇头,“侯爷伤还没好全,顶着日头在外面跑,还喝了酒,过两天又要去大营轮值,不急这一时。”
红叶这才转身下去。
秦鸢对翠茗小声嘀咕:“红叶这个性子,也就是侯爷宽宏不计较,不然我瞧着她得吃点苦头。”
翠茗笑道:“小姐就别替她担心了,她又不傻,还不是瞧着侯爷不计较,才这么着的。”
秦鸢想了想,失笑道:“你说的是,是我想左了。”
顾侯爷看在她的面上对红叶多有担待,红叶就越发蹬鼻子上脸,只要她没得罪顾侯爷,顾侯爷也就不会对红叶怎么着。
等红叶再回来,秦鸢已拿了针线房的账簿在灯下看了一半,圈出几样错处,道:“这些地方明显有误,明日翠茗就问到卢妈妈面上,让她当众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翠茗应了。
秦鸢又吩咐了些别的,这才入了净室沐浴盥洗,接着上床好睡。
红叶在外面悄声对翠茗道:“侯爷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被赵娘子绊住了脚。”
翠茗啐道:“小姐自有主张,她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难道你还要去拽住侯爷的脚,将侯爷绑在小姐的腰带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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