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娘子又来哭求他去管着程哥儿,只怕这辈子都要缠在一处了。

        顾靖晖背上都出了层毛汗,哑着嗓子道:“依你看来,该如何是好?”

        秦鸢笑道:“我说的,夫君不一定觉得好,不过夫君问了,我便说罢,总不该瞒着。夫君为了庞家的孩子好,就不该总让他们身处不该有的境地,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们都习以为常了,认为就是他们该得的,歪了心性,夫君不是为了他们好,反而是在害他们了。”

        “我冷眼瞧着,赵娘子对这两孩子过于溺爱了,现在才五岁上下,还能矫正一番,若是再这么顺着下去,等性子长成,以后再来斥责怪罪他们,已然无用。”

        顾靖晖道:“这就是你让小红去和他们混熟了说话的原因?”

        容嬷嬷在他面前夸奖秦鸢,说她心思聪明又知分寸,让小红和两个孩子亲近,规劝他们的言行,是秦鸢提的差事,但却全由容嬷嬷来教导小红,秦鸢一点不掺和。

        秦鸢点头,道:“这只是小计耳,玩伴的引导只是其一,父母身教言传才最重要。”

        言下之意,顾靖晖和赵娘子都不称职。

        顾靖晖的脸火辣辣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待庞家的人来了,赵娘子若是留在京城,我便为两个孩子寻好的先生教导,也能多少挽回些。”

        说到此处,顾靖晖内心莫名有了担忧。

        以前他想的简单,只以为将孩子丢入学堂,为玉姐儿再请个嬷嬷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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