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和掌柜之间本就像是在弈棋。

        她前世见识过不少,不觉为奇。

        沈长乐道:“姚掌柜和代掌柜说是誊录时凭证没有仔细点对,因赶着修账簿,难免粗糙些,马上核对了再送来,还请夫人见谅。钱掌柜说,这账簿已经没法再调整了。吴掌柜说没想到夫人给了期限,上交上来的账簿还有纰漏,他已经尽力检查了,但却没检查出来,夫人若是怪罪,他办事不力,理当责罚。”

        红叶仔细听着。

        秦鸢应了一声。

        这两个掌柜还愿意解释,那就是不敢再作乱了。

        沈长乐道:“小的瞧着钱掌柜似是不想做了,店铺内的货放在角落里的都落了一层厚灰,不少都是陈年旧货,店铺的位置也在街尾拐角处,地方偏,没什么人去,卖的又都是些杂货,在别处都能买的。小的问了一遍,才知道,原来那个位置也还算好,后来西市的市官调整了档口的出入位置,就变的偏僻了,就是出手,估计也出不了多少钱。”

        红叶佩服地看了沈长乐一眼。

        这人眼里有活。

        秦鸢道:“看样子,他是不想做了,想撂挑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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