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林子奇,为了自个的前程,谁都能舍得下。
红叶皱眉。
翠茗道:“但侯爷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秦鸢道:“说中了他的心事罢了。”
翠茗欲言又止,只是皱着眉毛发愁,红叶也没了笑容。
秦鸢吩咐她们将案几收拾干净,自个则走到内室点了一炉香,又拿起昨晚没看完的账本来看,似乎一点也没受影响。
翠茗在外间悄声对红叶道:“我这颗心从昨晚上就一直悬到现在。侯爷方才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小姐却稳如泰山。”
红叶道:“就没有小姐安抚不下来的人,我瞧侯爷只怕也生不了多久的气。”
话虽如此说,两人的脸不由得都板着,没了笑模样。
没过一会儿,跟着侯爷走的小厮又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马鞭,他央小丫鬟将红叶唤出来,在廊下悄声问:“红叶姐姐,夫人为侯爷收的衣物放在哪里了?”
红叶赶忙进去拿早上才收拾出来的衣箱,也来不及和秦鸢说话,又跑出去,将手中提着的湘妃竹编就的衣箱递了过去,抱怨道:“你走的时候怎么不来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