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沮丧道:“怎么这样,那时候国子监又不放假,不晓得好久才能和姐夫碰一面。”
他可不敢在爹的眼皮子底下逃课。
那些经师、博士们都得了他爹的话,看他看的极紧。
秦鸢笑笑不说话。
秦恒和秦鸢也没什么话说,便问道:“娘和爹都牵挂你呢,听说侯府里有个厉害的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姓赵的?在你和侯爷中间搅事?”
“没事,那是侯爷恩人的遗孀,那两个孩子是侯爷的义子,侯爷为了报恩,将他们母子从塞北带了回来,现在暂时在侯府安置,过些日子,赵娘子的夫家人被请来,再说别的。”
秦恒恍然点头,道:“就是说嘛,姐夫去家里的时候,买了好些东西,还一直道歉,说是来的急,只好现买了些。娘和爹都说姐夫这是爱敬你,就二姐担心姐夫是勋贵家里养出来的,喜欢讲些表面的礼数,不然来家怎么也不带你,说的娘和爹又有些不踏实。”
“哦,妹妹和妹夫也在吗?”
“在的,大姐夫去寻爹问故事,爹就赶紧把人哄到了家里,还把二姐夫和我都叫到家里作陪。我还给大姐夫说了故事的,二姐夫还夸你呢,说你喜欢读书,这些大姐夫都可以来问你的,大姐夫也说你极好。”
秦鸢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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