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记得前世似乎没有这一出。

        好像许多事情都有了变化。

        她不甘心地问:“姐姐,不是说赵娘子要被送出府去吗?怎么那对龙凤胎还在上房养着,老夫人还让他们出来见客呢?”

        秦鸢道:“侯爷派去接庞家的人还没有回来,赵娘子一直病着不见好,老夫人担心孩子闹腾不利于病人养病,就安排在上房了,也顺便教他们一些礼仪、人情世故。”

        崔氏道:“是这个理,侯府做事厚道宽宏,侯爷的属下才能服帖。”

        崔氏是清河崔家的旁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又掌管中馈多年,也知道些御下之道。

        秦婉嗤笑一声,道:“再这么病下去,说不得侯爷心一软就留下了呢。”

        崔氏忍不住了掐了她一下,道:“一天到晚的乱说什么呢?”

        转脸又对秦鸢道:“你妹妹说话难听,但你也的确要小心。”

        秦鸢皱眉,道:“若是她一病不起,侯府自然也不能送她走,不过也要看她夫家如何打算。”

        “哎呀,我的好姐姐,伱就是太……觉得自个太厉害,小瞧那个女人了,”秦婉幸灾乐祸地看着秦鸢,道:“她在塞北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侯爷到侯府,难道就不能再这么病弱不起地黏着侯爷留下来。侯爷是个男子,说不定就喜欢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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