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爷怒道:“珍姐儿私自出府,我三嫂又不知道,若是不信,不如大家移驾去徐氏的院子外问个准话。”

        “什么珍姐儿私自出府?我们珍姐儿贞静端庄,可不像你家的七小姐似的,她才不会悄悄出府去玉渊潭游玩,谁知道你们侯府都做了什么亏心事,害了我们珍姐儿?又用这些瞎话来蒙骗搪塞我们。”

        “对,请我们珍姐儿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就是来侯府玩,陪着她姑姑做些针线,这才几天,人怎么就不在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珍姐儿的姑父呢,伱还是个人吗?”

        妇人们开始泼脏水了。

        徐家的男人们虽没跟着女人们一起歪缠,但神色不善。

        顾六爷奋力反驳,却没人听。

        一张玉面涨的通红,清廋的身子气的颤抖的如同风中的落叶。

        顾靖晖却在上首岿然不动,像是只打算看看热闹。

        秦鸢有些耐不住了,问:“侯爷不打算帮帮六弟么?”

        顾靖晖摇头道:“等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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