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完药后,林子奇起身,发现自个行动如常,松了口气,道:“无事,无事,只怕就是热的了。”

        看看天色已晚,林子奇就哄着老娘回家了,自个则跟着秦思远等人回了国子监。

        林母走到家门口的巷子才想起食盒被丢在了国子监门口,又匆忙拐回去找。

        国子监的门子道:“食盒已交给林举人了。”

        林母再三谢过,等到回到家时,灯火已熄了,厨房里也是冷锅冷灶,什么都没有给她剩下。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活了,”林母奔波到这么晚,一口饭都没有吃,一口水都没有喝,当即就在院子里哭上了。

        林子奇租的这所院子极为狭小,声音略微大点,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林母这一哭,邻居们就都知道了。

        虽然不好这么晚了还串门,但他们可以趴墙头看热闹。

        “隔壁林举人的老娘又哭上了,自从林举人娶了妻,林老娘就哭了不知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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