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茗和红叶一个管料单,一个管账簿,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尽管人来人往,秦鸢这里杂而不乱,依旧处理的十分明晰。

        就这样,秦鸢还是不满意,曾私下里道:“如今府里有天花,我又是刚管了这许多事,没工夫细究,等顺顺利利过了这关再说。”

        红叶就对翠茗道:“小姐也太要强了,这么多的账簿,这么多的事,能支起走不出错就很好了,还要好上求好。”

        翠茗是跟着秦鸢梳理过针线房的,她道:“小姐想做什么没有做不到的,就拿针线房的事情来说,如今物料针线管的比以前仔细多了,婆子们也不敢贪墨,不敢再像之前那般丢三落四,不做事还相互攀比。只针线房一项,府里一年只怕就要节省近六百两银子下来,这还是没什么油水的呢。”

        红叶闻言大惊,道:“那这外院内院全整下来,一年不晓得要节省出来多少银子?”

        翠茗道:“你说呢,”说着还比了个手势给红叶看,“我猜不下这个数,你不是跟着小姐在盘账么,你说六夫人能捞多少银子?大大小小的管事管事妈妈们又能捞多少银子?”

        红叶便十分小心地记料记账,琢磨这些物品的花费去向。

        忙乎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管事妈妈们都已经走完了,院子里还留着大半的管事,红叶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旨到底怎么个接法呢。”

        秦鸢道:“只怕是侯爷自个接了。”

        这么长时间不来,想必就是让顾侯爷单独听旨了。

        红叶有些好奇:“是不是重新开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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