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等信的齐王皱着眉头,从顾靖晖的行为中读出了另一种含义。
顾靖晖这是在向外表态,和他并不亲近。
这些日子,他在各种场合都提及过和顾侯爷的交情,营造出和顾靖晖交情深厚,私下里多有来往的表象,没想到就这样被戳破。
早知如此,就不该顺着福芸公主的意,去射什么信。
“顾靖晖封府多日,竟然没有慌张?若是旁人,在这般境地,有人如此示好,即便无心却也会被感动,他可真不愧是顾靖晖,简直是铁石心肠,木头一个,”齐王有些不可思议,“难道那个仁和堂的李郎中真有些本事?”
上次秦鸢坚持要去仁和堂看诊,他就有些奇怪,后来推想,兴许秦鸢受了惊吓,慌乱之中选择了微时最常用的郎中。
可兴许这位李郎中真的有点本事在身上呢。
齐王捻了捻手指,皱眉苦思。
福芸公主啜泣着摇头,表示不知。
“把你脸上的泪痕都擦掉吧,”齐王从袖子里取出块帕子递给妹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绣墩上的福芸公主,淡淡道:“他不值得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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