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明白了,李郎中是担心有外祖的敌人在暗处使坏,毕竟当年的旧案与宫廷之事有关联,背后势力复杂难寻。
前世,李郎中并未提及这些,一是因为她没说过要给陈家翻案,也未曾展现过制香的本事。二是因着林子奇官职低微,他们熬了十多年才回京入阁,李郎中只能将这些带到地底下。
秦鸢在心中思量了一番,笑道:“师傅不必担心,就是当年陷害外祖的那些人还在,可在他们眼中,陈家后人本就没了。就是留意过我,也是外嫁女所生的女儿,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我能制香却无师承,而且定北侯府就是我的后盾,就算他们想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她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别有一番打算。
李郎中也道:“你这门婚事结的好,不然还真不敢和你说这些。”
宫廷之事,大多与夺嫡有关,丝丝缕缕都关联着现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人。
他只是一个郎中,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医馆,就算知道点什么,也只能埋在肚子里。
秦鸢做了个决定,直直看着李郎中道:“如今想来,不如将我陈家香方之妙彰显于世,不然如何为陈家翻案?”
李郎中沉默半晌,道:“香方如今有着定北侯庇护,倒也罢了,但翻案之事不如以后再议。你若制香便在明处,旁人在暗处,明枪易躲暗箭可难防。”
秦鸢点头:“师傅说的是,我慢慢筹划着,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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