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笄时,她和红叶、翠茗还经常去西市、东市淘换东西,可什么事都没有。

        顾侯爷轩眉道:“谁知道呢?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留下,这事就有点不简单了。我怀疑她是受了定北候府的连累。但这话却是说不得,徐家那天的模样你也瞧见了,若是等到开府,不晓得又要怎样的闹了。”

        秦鸢明白过来。

        顾侯爷这是担心六夫人生出什么事来。

        秦鸢就道:“六弟本就与六弟妹不和,徐家来大闹一场,六弟只怕对六弟妹有些不满。昨日我跟着李郎中去了六弟妹的院子,六弟妹这些日子多思多虑,有些钻牛角尖了,可偏偏李郎中的话她又不怎么能听得进去。李郎中说,她若是只管这么着,只怕会养成顽疾。”

        顾靖晖叹气,“若是六弟妹像你这般该多好。”

        小妻子是他在这个世上见过最和善,最豁达,最聪慧的女子了。

        一时之间,顾靖晖又有了点小小的得意。

        秦鸢道:“徐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六夫人本是为了娘家筹划,如今夹在夫家和娘家中间两面不是人,孩子又生病,被封在院内,难免会想不开。”

        顾靖晖道:“你若是去安慰六弟妹,只怕她也不会领情,可也没有让娘去冒这个险的道理,我自然更不可能,这件事只有应在六弟身上。你是不知道他这人的性子,颇有点孤拐,平日里什么都好说,那孤拐劲上来了,就扭都扭不回来。闹起来了就是我也得让他几分的。”

        秦鸢转了话题,道:“只好到时再看徐家如何了,六弟和六弟妹这边也只有慢慢劝着。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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