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六应了,又问:“那张管家?”

        顾靖晖道:“你让人多盯着些,究竟是无心之失被连累,还是别的。他毕竟是府里的老人了,家里几代都在老侯爷身边侍奉过,就是调走,也得名正言顺,有个理由。”

        “小的只是不忿,若不是他管教不严,又怎么会有这回事。”

        顾靖晖道:“你也说了,是管教不严,责罚起来也不过是罚月例加训斥一顿罢了,再多就有人要报不平了,都是老辈用下来的人,在老夫人那里,面子有时候比我还大呢。夫人正在审账本子,若是有什么拿来瞧瞧再说。”

        这就是要等夫人盘出来账目,再一并发作了。

        顾十六心领神会,道:“那属下去问问红叶。”

        说是问问,实际上就是催催,或者再暗示一二。

        顾靖晖“嗯”了一声,又问:“徐家那边……”

        顾十六不安地动了动脚,道:“十八还在细查,徐家几个儿郎呆的赌场,是晋王的私产,重利债的事只怕都是知晓的。”

        这就有点棘手了。

        晋王若是要找侯府的麻烦,只从徐家下手就行,总能掰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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