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儿便问:“是不是我们已无法在府里住下去了?”

        玉姐儿涕泪滂沱,尖叫道:“义父,玉姐儿不愿意出府,我们已没有了娘,现在连义父也不要我们了吗?”

        程哥儿的眼泪也慢慢淌落至嘴角。

        顾侯爷道:“你们留在府里,时日长了,难免会因旁人说闲话而心生怨怼。十六之前去冀州寻你们的父族,也是为你们孤儿寡母寻个庇护的意思。义父当初便打算在侯府寻一处靠街的院子,打了墙和侯府隔开,再在临街处开了门。这样挨着住,来往便利,侯府又能庇护你们,也免了别人闲话。”

        “那现在呢?”

        程哥儿固执地问。

        “现在……”

        顾侯爷叹气,看了看可怜的玉姐儿,对程哥儿道:“留你们在府里,只怕你们也忍不得旁人的闲话。戚小哥被打,又何尝不是你们心中存了怨气,如今府里的家生子们对你们怨气很重,只怕以后……你们更忍不得。与其到时候,大家心中互生愤恨,还不如等开府之后,将你们好好安置。”

        这些日子,他瞧着程哥儿像是已能自个拿主意了,才这么摆在台面上来说。

        顾靖晖又道:“你们再好好想想,你们的娘可曾提过有哪些能投靠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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