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便分了两拨,男子留在前厅,由顾侯爷陪着,徐大人和几名女眷跟着顾六爷和秦鸢一起去了顾六夫人的院子。
秦鸢去前厅之前,便已命人去了顾六夫人的院子,告知徐家要有人来。
因此,他们刚到,赵嬷嬷就赶忙出来迎接。
见许多人来,赵嬷嬷唬了一跳,说话都有些颤。
“给舅老爷,各位夫人,表小姐们请安,你们这是来看六夫人的么?”
徐大人板着脸问:“听说窈娘病的厉害,可是真的?”
赵嬷嬷的眼泪便扑簌簌落个不停,哽咽道:“真是造孽啊,六夫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风一吹就能刮走,略动动就喘,晚上睡不好,白日里也吃不下什么东西,请了太医来看,也说只能慢慢养着。”
“哎……六夫人这个病就是因着珍姐儿的事,这段日子,真不知道她怎么熬过来的,又是担心府里、又是担心天花,又是担心小小姐,还惦记着珍姐儿和徐家……”
听她这么一说,徐大人脸上的怒气就退了一半。
徐大人的夫人道:“听说她病了,我们来瞧瞧,再问问我们珍姐儿的事,可怜见的,我前些日子为了珍姐儿也是大病了一场。”
赵嬷嬷抹了眼泪,叹气道:“这事其实老奴也知道,珍姐儿那天和六夫人说话时,老奴就在旁边伺候。舅老爷和夫人们待会儿见到六夫人,万万不可露出太吃惊的模样,让病人心里难过。六夫人念叨了好多天了,后悔没拦着珍姐儿,也恰好那天合该出事,有人在府里投毒,两个孩子齐齐闹了天花,人仰马翻的,也没顾得上,等想起来时,才发现珍姐儿没回来,再命人去找就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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