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去便是个沉甸甸的话题。
那过去埋葬着他的少年意气,埋葬着他许多说不出口的挣扎,他顾家那么多人的血泪。
要想让他释然,必得用血泪来偿。
齐王好脾气道:“我不过是顺着三哥的话,感慨两句罢了。我那妹妹天天念叨着你,我就想着,你守了那么多年的塞北,刚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大胡子,连五官都看不出来了。如今成了亲,修了面,瞧着又有之前在宫里做伴读的影子了,只是更成熟淡然些,还是个惹人心动的美郎君。”
顾侯爷从鼻子里哼笑一声。
齐王道:“这次父皇留着三哥的折子不发,只说本朝有三哥江山永固,又因太子的婚事对三公九卿大为不满,这些日子在朝堂上频繁挑刺,又说要京察。三哥可知父皇眼中负责此次京察的人选是谁?”
顾侯爷这才知道皇上发怒得缘由,心中恍然,便道:“不知。”
齐王笑道:“就是三哥呀。”
顾侯爷笑道:“糊涂,你可莫说胡话,怎么可能是我?我是武将,又远离朝堂这么些年,班师回朝才多久,有空都在大营里呆着。”
“若是你要打听我的折子里写了什么,不过是说府里近日之事,又将买来的防疫方子献了上去。信不信由你,这折子迟早皇上都会放出来,届时看看邸报便知。这些日子,问到我跟前的不少,我都是这么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