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侯爷道:“院正大人与两位太医拨冗前来,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请诸位在皇上面前为本侯多说些好话。”
说毕,便亲手递了过去。
再三推辞之后,庞院正便收了,另外两位太医也跟着收了。
出了侯府,两位太医按捺不住就议论起来。
“刘太医实在是太冤了,当初冒着危险自请入府,没料到却是这个下场,连棺椁都没得,日后如何得享后代祭祀,刘家人若是知道,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这事只怕难了,侯府也不知会有什么表示。”
另一个掂了掂手中的银袋,道:“定北侯府出手大方,想必不会薄待刘家人。”
庞院正只道:“侯爷已上了密奏给皇上,我等如实禀报即可。”
定北侯府的事处处透着些许蹊跷,他在太医院多年,若不是谨言慎行,怎能按得住那么多门派,应付得了那么多贵人。
再说,顾侯爷折子的内容,才是最要紧的,他还得乘空传给关系亲近之人。
等他们走了,顾六爷便问:“三哥,为何方才要如此说?”
秦鸢也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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