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氏这么狠毒,就算她帮着赵氏成了事,只怕也落不得好。

        钱大也叹气,语重心长地道:“夫人美若天仙,侯爷一心爱重,眼里只怕瞧不上旁人,就算日后想要纳妾,也没你什么事了,说来说去,还是你没有那个运道,你断了痴念,好好和赵家小子过日子才是正经。”

        “嗯,”白雀应了下来:“紫荷说的对,当初我听了赵氏的鬼话,把她排挤了出去,就注定要成赵氏手下的棋子,好亏抽身的早,不然只怕要做下傻事,连累父母了。我今儿来不过是想见见侯爷罢了,以后绝不会再让父母担心。”

        顾侯爷是她年少时就放在心里的明月,但明月却从未照耀过她。

        就这样算了罢。

        不然,还能如何呢?

        白雀之事,犹如轻风吹池水,连涟漪都没泛起半点就消停了。

        秦鸢和顾侯爷都未曾放在心上。

        筵宴这天,秦鸢起了个大早对镜梳妆。

        镜中顾靖晖斜斜靠着罗汉床的床栏,漆黑如墨的长发散乱地披散下来,白色的中衣领口未敞,眼帘半睁半闭,说不尽的风流写意,惹得墨竹等一干在屋内伺候的小丫鬟们面色微红,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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