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鸢已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鸢问:“这笔买胡椒的钱,六夫人出了多少,徐家又出了多少?”

        赵嬷嬷道:“六夫人出了两万七千多两银子,徐家出了多少,老奴不知。”

        徐夫人啐了一口,道:“放屁,两万七千多两银子是徐家出的,六夫人才随了两千多两银子,加上你们府里的管事妈妈们随的份子,也不过三千两银子罢了。”

        赵嬷嬷气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叫道:“老奴做事素来体面,就是吐口唾沫也能在地上砸个坑,若是说了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鸢端起手中的茶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徐夫人和赵嬷嬷像斗鸡似的,互相怒目而对。

        顾侯爷见她如此动作,便问:“鸢儿,你可是有了主意了?”

        秦鸢点头,有些苦恼地道,“这桩公案我是已经明白了,但却不知该不该打开天窗说亮话,赵嬷嬷维护着六弟妹的名声,许多话不好撕掳开了讲。”

        顾侯爷便起身,反手拽着她起来,道:“我和夫人有些私密话要说,去去就来。”

        也不等旁人回话,顾侯爷就拉着秦鸢走出了厅堂,站在房外的一簇夹竹桃下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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