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爷嗫嚅道:“我诗本来就作的就不好,这上了擂台不久没了?”
秦鸢早已想好了如何安排顾六爷,闻言笑道:“六弟此言差矣,少了谁都少不了你,你是擂台赛的发起人,还要为佳作配画,怎能不录入你的诗?”
顾六爷闻言展眉笑出了声。
松山先生恨其不争地白了他一眼,叹道:“你这一片痴心都用来追名逐利了,下点苦功夫好好学作诗不好么。”
秦鸢心中一动,对顾六爷使了个眼色。
顾六爷怔了片刻,回过意来,立即对松山先生施了一礼。
“那就请先生教我作诗好不好?不然我作的不好,一同刻印出来,岂不是玷污了先生的佳作。”
“在下只一个说书人……”
松山先生话未说完,众人就道:“哪有这样的说书人,先生看在他作诗都要作痴的份上,就教教他罢。”
松山先生略一思忖,道:“只教他是绝不会教的,但若是南塘公子愿意一并切磋,我倒是愿意捎带上他。”
顾六爷眼巴巴地看三哥,又看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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