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内猜测,小妻子莫非是碍着夫妻身份只能迎合,又或者小妻子尚且年幼,并未开窍,只能徐徐图之。
面对金参将的迫问,顾靖晖的面上露出难明之色。
金参将恍然,道:“莫非夫人不悦男女之事,看样子侯爷可要加把劲了,这男女之事若是不谐,情爱也要打个折扣。”
顾靖晖乍一听没听明白,后来瞧见金参将讳莫如深的样子,才想到了一种可能,恼道:“你这厮平白胡乱猜测些什么?”
他这般说,金参将便越发恍然,神色莫名道:“侯爷休恼,下官再想想法子。”
金参将走时,那笨重粗大的身形似乎都有些萎靡张惶。
顾靖晖被怄得不轻,但又无法解释,也不能发火。
不发火人家还只是自个脑袋里猜疑。
他若是发了火,人家就不用猜疑了,直接就坐实了。
这口气一直怄着,今儿又听了老娘一番议论,顾侯爷就忍不住在月下对着小妻子吐露了心声。
秦鸢从未想到这样的话能直白如此从顾侯爷的口中说出,当即满面飞红,一张脸也热辣辣地,嗓子哽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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