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晖“嘿嘿”笑了几声,道:“……这打仗之事,和书上说的还是有所不同,以前我帐下也不是没有书生们,说起来都是满腹经纶,但打起仗来却实在不行,怨不得人家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况且松山先生又说什么鸡犬升天沾光之类的话,顾靖晖只觉松山先生少了些运气,若是早相识几年,还能为他记个军功,如今仗都打完了,这松山先生只能在他府上长住,还能得什么不得了的好处。

        秦鸢笑道:“松山先生乃是大儒,他的本事你若是能得一分,将来应对天子也更容易些,多少人想求他来家还求不得呢,你却以为用不着他。正是不打仗了,才显出松山先生的本事了呢。”

        “哦?”

        顾靖晖看向秦鸢。

        秦鸢倚在他的肩头轻声道:“我爹虽然学问不少,却少了些韬略,松山先生学问比我爹强不说,韬略更是远胜他,如今太子病弱,诸位皇子们心思各异,朝臣们也各有盘算,夫君夹在中间难做,有什么不解之处多与松山先生聊聊,哪怕是闲散心情解个闷又有何不可?”

        顾靖晖怔了一怔,道:“我只想着与你商议便可。”

        闻言,秦鸢也怔了一怔,笑道:“夫君这是将我当作心腹幕僚了?”

        顾靖晖道:“夫人聪慧多才,做我的幕僚可屈才了,能娶到夫人是我三生有幸。”

        秦鸢感慨道:“夫君不因我年纪小,又是女子就看低我,能听进我的话,我才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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