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宁只在刚穿越过来时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身世,其他的并未主动回忆,刚才蒋月抓她手腕,伴随钝痛袭来,脑海里闪现许多零碎的记忆片段。
军用水壶里的泔水、饭盒里的煤炭渣、针尖和厚戒尺,还有那一句句近乎歇斯底里的嘲弄:
“你吃啊,吃的饱饱的!”
得是多麽坚强的人,才能忍下这些?
受记忆的影响,司宁宁心里压抑,不觉落下眼泪。
cH0U噎一声正难受,可是很快,又彷佛被人掐住了喉咙,突然就难受不下去了。
“你在那儿站了多久?”
司宁宁擦掉眼泪,尴尬站起身。
五六米开外,绰绰树影下,站着一个宽肩窄腰的大高个。
“厕所在那边。”
莫北淡淡道,肩膀往斜後方侧了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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