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王鼎山颤声拱手,边说边强行扯出个苍白的笑,“却不知贵客们今夜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没什麽。”为首那修士慢条斯理地正了正衣袖,懒洋洋抬了下颌,“只是我家小姐听闻,这绫城之内,有人打着我清河府姜氏姻亲的名号,四处欺男霸nV、招摇撞骗。”
“小姐心善,贯看不得此事,故特令我等,前来——‘清理门户’。”
“诶,你们听说了吗?王家近日不知惹到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昨夜被人家找上门来,全族上下近三十位金丹期上的修士无一人幸免,个个被人敲断了腿脚——就连身为九品元婴高手的王家家主王鼎山,都被活生生打成了重伤、跌下了三四个小境界呐!”
“嗐,这麽大的事,那自然是听说过的,不过据说最惨的还是王家那个不成器的少爷——他昨儿才在露台上当众阉了自己,没等伤好全呢,转头又被人废了那一身纸糊的修为——他们都说,王家此番的祸事,主要就是他引起来的呢!”
“别说,就依王公子那好着到处惹事的X子,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谁说不是呢!总之,他们王家这次可算彻底垮了台了——绫城余下几方势力早就看王家不顺眼了,这会肯定要赶着王家无半点反击之力的时候,尽快吞了他们王家名下的生意,届时等着那王鼎山再养好伤出来,王家指不定早都跌成城中二流势力了!”
“大胆点,三流!那帮大人们‘趁他病,要他命’的那一手,玩得可b我们顺溜。”
次日一早,易砚之刚下楼便听见了客栈大堂内,到处议论着昨夜王家惨状的声响,不由下意识转眸瞄了眼身侧的半大姑娘。
後者觉察到她的视线,从容万般地弯起双圆眼,继而朝着她露出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笑:“怎麽了,砚砚,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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