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这不是就弄好了。”收拾好杀鱼现场,并摘来新荷叶将处理好的锦鲤仔细包好的易砚之抬手扬了手中的荷叶包袱,半是挑衅、半是好奇的细细瞅了眼剑修手上那张渔网,眉心微皱,“但你这渔网又得怎麽用。”
“——这塘子上长着这麽多荷叶和浮萍,你那网能撒得开吗?”
“害,没关系,就算这塘上长满了荷叶也不怕。”谢鹤川应声笑嘻嘻提了网兜,“毕竟我这可不是什麽普通渔网。”
“这是专门捕鱼用的法器,撒网时能避开那些花花草草,是我前些年花(si)大()价(n)钱(da)从隔壁石林峡老杨那买(qiang)来的。”
“不信,我用给你看看哦。”剑修说着甩起了掌中渔网,那网入水时果真让开了交错横生的荷叶j子,以某种极刁钻的角度扎入水中,眨眼铺散成圆。
易砚之瞧着只觉那网兜像是有生命似的,在水下左钻右拉,没多时便兜住了两条大鱼,谢鹤川见那网中的鱼已差不离够吃,倒也不曾贪多,当即停手收了网。
“你瞧,这网子里是不是半根水草都没有?”谢鹤川弯了眼睛,故意把那两条大鱼提到幼童眼前晃了晃。
彼时那日头将将挂上山腰,尚蕴着水汽的锦鲤在日华里荡起粼粼光sE,易砚之看着剑修手里提溜着的锦鲤,目光内不由得多了一两分的YAn羡——法器渔网这玩意,用起来可是b她那木棍方便省劲儿多了。
真羡慕他们这些g啥都能掏出法器来的有钱人。
不像她,还得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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