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手中拿着的这瓶,是她炼出来的伤药的话。
那她的泻药跑哪里去了???
她那麽大一瓶子泻药哪去了???
不会真被她刚才连着那半份饭一起送给梁云怀了吧?
幼童悚然瞠目,背脊上的寒毛不受控地根根立起,联想到她刚刚还跟那梁云怀说过什麽“吃这药不能空腹”……?
淦!这下这兄弟就算之前没有痔疮,这瓶药生灌下去也得变成那劳什子的有痔青年了,Ga0不好得的还得是铁痣!
易砚之那几不可察的良心罕见的痛了一下,微妙的愧疚感驱使下她以最快速度细细检查过兜里的各式瓷瓶。
在再三确认过除了那瓶该Si的泻药,其余各式小药均一样不落後,她喉咙里无端生出了三分的堵——她发誓她这回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就这回真不是故意的!
易砚之指尖微抖,下意识一把捏过肥猫的耳朵,大h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手捏得嗷嗷叫唤,回头时眼中写满幽怨:“宿主,您这又cH0U的是什麽风?”
“cH0U风?我现在还想发癫哩!”易砚之假笑磨牙,“大h,我问你,你昨晚是怎麽收的那两瓶药?”
“怎麽收的药?”大h应声一愣,“就……按您说的,泻药装左边,伤药装右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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