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猝不及防地遇见,然後,他又帮了她一次。
棠许收敛心神,微微一笑:“谢谢燕先生关心,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燕时予听了,淡淡应了一声,随後道:“好了,不是应该更Ai惜身T吗?”
他语调很平,是关心,但并不过度。
邬裕突然反应过来什麽,一拍脑袋,笑道:“瞧我这记X,竟然忘了,按江家和燕家的关系,燕先生是长辈啊,棠许应该是要跟着江先生叫燕先生一声三叔吧?难怪难怪……”
话音落,室内忽然一片静默。
那一瞬的静默实在是有些诡异,诡异到邬裕不得不继续自说自话往下圆——
“怪我怪我,不知道棠许生病了,见她状态有些紧绷,只想着让她喝口酒放松放松。”邬裕笑眯眯地看着棠许,“你不会怪邬叔叔吧?”
有的人虽然没学过川剧,可是变脸的效果真的是一绝。
邬裕年不过四十,刚才还让她自罚三杯,这会儿便自称叔叔起来。
也是,自称叔叔,就能跟燕时予平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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