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扫视了眼客厅,她很胖,也就意味着脚步声沉重,而沉沉的脚步声停在沙发侧边,站在这个角度,她已经看到了——她缩在沙发后紧挨着墙壁的狭小空间里,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玛丽粗鲁把她扯出来带到桌边,她热好了牛奶,还有一份土豆煎饼,但她面前这个脑子不清醒的小孩只是呆呆站着,好像不会自主动作,而玛丽也不管她吃不吃,给了她两个小时。

        她也许是出去打牌了,回来时身上沾染着烟和酒水的味道,表情很不好,见到餐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漠不关心。

        玛丽再次把小孩从沙发后拽出来,拉着她到洗浴室也不给她脱下身上脏污的衣服,直接打开花洒给她从头往下冲洗,一开始的冷水浇到她身上也只是瑟缩了下,等洗到一半的时候玛丽才嫌恶地上手给她脱掉衣服和洗头发。

        没什么好洗的,她只是衣服脏污、头发也沾了些泥灰,倒是皮肤很白也瘦得有些过分,大概那些人就喜欢养这种没有反抗之力的小宠物?

        玛丽洗完了她,态度随便地带到卧室,更懒得给她吹头发,直接转身走掉了,她把厨房和洗浴室的卫生收拾完了就出门,并不在这里休息。

        于是就这样过了两天半,在深夜里小丑来找他新的玩具时,竟然遗憾地发现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玛丽·米勒不在,而他走过了每个房间也没看到那个孩子,但他可不认为她不在。

        他手里握着一根染血的撬棍,一下下敲打在自己手心,漫不经心地在几个房间里巡游,脸上狰狞的笑容越扯越大,“我的甜心、喔不,不听话的坏孩子,你藏在哪了?”

        “让我猜猜看我会在哪找到你?”

        那么门后会藏着人吗?他看过了不是吗?门后根本不可能藏住人,但是他挥舞着铁撬棍狠狠砸在浴室门上发出一声巨响,不止是门框被砸扭曲了,还有磨砂玻璃碎了一地,而他的皮鞋踩在上面‘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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