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颖借着这个话题对顾思说起了娘家的事:“你大外公是个童生,在府城的散馆里教蒙学,他是我爷爷的哥哥的孩子,把户籍都转到了府城里,这个一大家你都没见过。三外公在府衙里当钱谷师爷;四外公也是童生,在镇上散急馆教蒙学,你见得最多的那个。五外公是我爷爷的弟弟的孩子,在县衙的刑房当书吏。”
顾思一直知道自己外公家要比自己家经济好一点,没想到外公家的底气比自己家强多了,衙门里有两位。
舒家村村里唯一的一个童生和秀才原来都是他亲戚啊。
吏隶说起来是不好听,但其实在底层的乡村里,拥有着极大的权利。
舒颖趁此教育儿子:“你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说给娘考个秀才了,能考个童生就不错了,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娘。”
“为啥不是考个举人?”顾思觉得,举人再难,还是有一丝希望的,不能还没争取就放弃。
舒颖怔了一下,失笑道:“目标大了也好,总之,好好用功,就不会有坏结果。”
“好!”顾思见舒颖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便放了心,又问起他爹成过亲的事。
然后才发现他奶果然胡说,他爹是在长安城里遇到事儿赔了钱,他爹前边那个见他没钱了才被她娘逼着和离了,不是被女人骗了二三百两。
顾思觉得他爹和离这事儿听着有些不对,在他确定他没有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姐后才放了心。
“小九媳妇。”顾家曾祖父的声音这时从院子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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