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沁真的很喜欢姐姐姐夫,真心倾慕姐姐姐夫,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人有好报,合该恩爱伉俪,百年好合的。”

        她一口气说了打断话,有点接不上来气,天真无辜,甜美娇憨,轻靡卑弱,似个姐姐姐夫身后的影子,充满了赤诚。

        若旁人说出这话,谢探微犹可报之一笑,从甜沁嘴里说出却意味大不相同。

        她一味夸赞他和咸秋恩爱登对,似乎要划清界限,把她自己置身事外。

        谢探微轻轻拭了她透明的泪,没什么情绪地安慰:“不哭了。你一哭,姐夫也跟着心疼,一刀刀剐过似的。”

        她这些年寄人篱下艰难,余家是火坑,恰如这次大雪封山,余家人全家逃命,却独独将一个十几岁柔弱姑娘的她遗落。

        若非僧人们守山,他恰好留在寺庙出题,她一缕芳魂恐怕早葬于雪腹了。

        “姐夫懂妹妹就好。”甜沁难为情地收了泪,破涕为笑,眉睫残余几颗晶莹,“希望姐姐的病快些治好,姐夫和姐姐早日有自己的孩儿,到时候甜沁一定时常逗它玩。”

        她这话,再次将她的身份排除开外。

        谢探微的好心情被她别有心机的一声声洗淡了,“妹妹就不想离开余家,以后过稳当的生活,不再辛苦谋生,把自己托付给你喜欢的姐姐姐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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